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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删除】市连环灵异事件·二

接着上一章继续写啦~不过沅兮还是不知道该给文起什么名字好【起名废】

这里是写的除妖师背景,可能有点点灵异向【你这种渣渣文怎么可能吓到人啦】,可以当成是骨但是最好当成拟人【都是骨头就不是灵异向辣】为了写作方便给大家都起了外号,可能有点ooc,但是沅兮会努力让大家能够一眼认出都是谁~如果有ooc或者写的不好的地方这里就先致歉啦【复制上一次发文的懒人】

这次梦总出场啦(~ ̄▽ ̄)~有一点点dsdnm的一小点点剧情~!ds!error打了个酱油,下一章沅兮会努力找机会给他加戏份的~

月提琴——ds!nightmare

反十——ds!cross

鬼师傅——shattered!nightmare

梦局——ds!dream

毛线——ds!error

————分割线————

人生在世,就算无姓,也总得冠上个名儿用以区分彼此。但行走江湖,用本名或多或少会不方便,所以大都根据个人爱好或者特征,甚至是别人随口起的诨号起个上口的代号。正好比月提琴与反十,一个是因为爱好小提琴,一个是因为偏好交叉十字状的配饰。也幸亏二人一直以代号相称,让恶鬼以为这就是反十的本名,这才没让他真被那东西吓走了魂。

这鬼师傅其实说来也有趣。“鬼师傅”是他人给起的诨号,因为他的馆子只在夜晚开店,清晨卖完早饭才关门,整个人的作息几乎是昼伏夜出,活脱不像个活人,再加上举手投足间确实不像是凡人,甚至还帮人看过几次事儿,这才有了“鬼师傅”的绰号。但也因着这绰号,偶尔也有他开馆子给鬼炒过菜的传闻。

当然作为经常去(蹭饭)的常客,月提琴和反十或多或少比别人知道鬼师傅更深点,正好比他看事儿这方面,因为阅历等种种原因,可能会比他们多看出那么些个端倪。见鬼师傅表情凝重,二人也不敢怠慢,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次委托来自一个倒卖古董的小老板。前情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有个脸带几分黄土气息的乡下人拎着个号称是自家祖上传下来的腌菜缸的东西上门卖掉,而小老板随便给了点钱收了罐子将人打发走,然后当晚店里就出了事,不得已之下将罐子弃置,却依旧怪事缠身这样的剧情。按理来讲懂这行的遇上什么或多或少能够处理,但事情蹊跷就蹊跷在这罐子身上。

一开始月提琴也好奇,听小老板的描述,他约莫是收了个捡骨的罐子。但凭他的阅历,似乎入手这种东西的可能也微乎其微,而看小老板的神态也不大像是为了面子在扯谎。思来想去,二人和小老板去看了弃置在小巷里的罐子,要不是反十无意间踹到罐子让其有了一块破损,月提琴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原来这本就是个捡骨的罐子,却被人做了手脚,这才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知道了事情原委月提琴心里也就有了数,于是便设计让反十将罐子带去了某条风水不大好的小巷,再在午夜时分让反十引出作妖的鬼魂,借由饿鬼缠住正主方便收鬼。二人本以为这事到此已然结束,却不想鬼师傅看见罐子后竟然皱了眉。

“……是看出什么了吗?”

鬼师傅没有直接承认,反倒问了一句:“你们觉得这种程度的修饰,资深的古董贩子看不出来吗?”

经他提醒,二人方才借着店里还算明亮的灯光打量起怀中的罐子:通体黄褐无光,其上纵横着几道经常刷漆的人都懂的草草涂抹的痕迹;因为涂料不匀且质量过于差劲,这层草草涂抹上去的外壳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裂开掉落——

——“这他妈,这他妈不就是单纯的用丙烯颜料涂了一层吗?!”

鬼师傅点点头:“没错,但你们一开始却对这个罐子的一切都深信不疑。”

“……我们当时检查这个罐子的时候是白天……”反十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却完全没有发现这罐子只是粗略地用丙烯涂了一层,这究竟是……”

“幻术。”月提琴的眼神有些发直。

一瞬间月提琴与反十之间的气氛陷入僵局,二人保持着震惊的表情对视良久,眼神对撞,几次欲言又止,终是谁也没说出个什么来,但后背都凉了个透。

鬼师傅见状,颔首叹气间复又敲了敲罐子,接下月提琴的话头:“是在阳光下也不会露出马脚的幻术,或者说——”

“——并不是单纯的幻术。”

月提琴和反十不约而同地看向鬼师傅,而反十的手机已然滑到手中打开了联络界面,显然已经着手准备联系谁。

鬼师傅深吸口气站起身来冲二人使了个眼色:“为了保证雇主的安全,让你们事后能拿到全款,我劝你们让那位懂点骇的朋友神不知鬼不觉地去把监控录像偷回来。罐子和它破下来那角先借我会,我让阿金给你们炒个菜。”

——

店内挂着的表指向凌晨一点。这一带夜市盛行,虽然已经是大部分人回家睡觉的时辰,但是小馆内东一桌西一桌还是坐了不少人。尽管有确切的地址可供参考,但拜托毛线黑入那位小老板的监控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二人因为方才的事情已然失了聊天打趣的兴头,一个伏案发呆,一个抱着手机望着界面反复着上拉聊天界面刷新的动作。

若是时间再早三四个小时,兴许会有个在这打小时工赚零花钱的学生跑来跑去送饮料结账活跃气氛,但现在只剩下些自顾自闷头吃饭的或是喝高了大着舌头互相吹13的。为了保证凉爽,店内只有零星一两个窗户开了个小缝透气,这让屋内的气氛越发沉闷,就算将空调与电扇的风力调到最大也吹不开这片令人心浮气躁的死气。抬手赶走意欲落在玻璃汽水瓶口的苍蝇,反十有些想走,但又舍不得店里半夜快到飞起的wifi以及那顿白给的夜宵,更怕毛线传来了什么东西自己不能第一时间看见。

正当二人因为纠结而感到百爪挠心的时候,鬼师傅拴在门上提示有人开门的铃铛忽然响了。

来人随意披了个卡其色外套,腰杆笔直,步态稳健,一看就不是寻常人。月提琴听见声响,出于好奇抬头一瞥,目光却直勾勾定在对方领口隐约可见的一角警服衬衫上。他眼眶张了张,一双眼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一路向上,正好对上了那双平静淡漠的眼睛。

一时间月提琴忽然就听不清周围的谁都在说什么了。在还算明亮的白炽灯光下,那人的视线穿过几桌醉得七荤八素的食客与他目光交汇,拉开椅子的手顿在半空,二人都如雕塑一般,维持着方才想要做出的动作将姿态凝固。旁人一瞬间如电影镜头中被虚化的背景一般失焦化作一团模糊的色块,此时二人眼中不再有其它值得注意的什么。

月提琴与他同时启唇欲语,却似乎又出于礼貌同时住嘴意图让对方先说,但最终千言万语仅是化作一个赠予彼此的悲哀眼神,终结了这场意外的对视。

反十早已察觉到事态的不对劲,本打算做些什么,见月提琴抛却旁物的神态却又没忍心出声打搅,只能顺着月提琴目光一路瞧过去。待看清来人是谁,他脸颊一抽,抬手就差点把筷子扔到那人脸上去。

当然最后他还是忍住了,只是用力深呼吸了几下,将头埋进两臂圈出的安全空间中。

静默中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他朦胧间感觉月提琴捶了把他的后脊梁骨,低声骂了句“谢谢你他妈还记得这里不能闹事”。

“可是总这样下去也……”反十闷闷地埋怨,“看见他那张脸我就想狠狠给一拳!——他才像个江湖骗子,骗了阿墨去做他的副手,还抛下了,抛下了……”

“他抛下?”月提琴挑眉,故意加重了“他”字的吐字。

“……总之他就他妈的是个混蛋,幸亏当时你和他分道扬镳,丢下他走了!”

反十喘着气大声喊了出来,将桌子锤得当啷响,一时间店里尚且清醒的食客都看向了他,包括刚进来的那位。他的脸顿时红到耳朵根,活脱像喝了十几瓶二锅头,一时间连手放在哪都不知道,只好慌慌张张一个劲在那“不好意思您们吃好”。月提琴看看反十通红的脸,又瞧见了来人的神态从惊愕到尴尬的一系列变换,不禁笑出声来,揽过反十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肩膀笑得呆毛直抖。

这时鬼师傅也端着菜从后厨走出来了。久经沙场的人一眼就看出了气氛的不对劲,上桌的时候故意给二人使了个眼色,转身招呼起刚进店门的人来。

“梦局,又是刚下班?”

那人点点头:“老样子,还是那几样,别让阿金做。”

“好嘞。”鬼师傅招呼完转身正要走开。

“等一下。”他突然叫住鬼师傅。

“什么事?”

“你失踪的弟弟有消息了,前辈。”

与此同时,反十和毛线聊天的手机界面里突然传来了一个视频。

“这视频很邪门。”被反十备注“毛线”的人这样说道,“你们看之前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哎呀这需要什么心理准备嘛。”反十咂咂嘴,招呼着嘴里正嚼着东西的月提琴一起看毛线传输过来的视频。

这是小老板放置在自己身后柜台上的隐蔽监控。为了能够尽可能多地存储图像信息,监控视频并不是很清晰,上面隐约可见一些电子包浆的斑点。看监控显示的时间正好是小老板收到罐子的那天,视频中他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没多久门动了,一个身影抱着形状熟悉的罐子走了进来,而监控一时间突然镜头蒙上了一层灰暗的红,无数噪点在屏幕上暴动。

那人衣衫破烂,上面有暗红与灰黑色的水渍,青灰的手臂上是一大排颜色诡异的斑点。他张开干瘪破碎的嘴,两颗烂牙顿时掉了下来,就像是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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